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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童沉尸枯井案当事人时隔19年获无罪 欲申请国赔

放大字体  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:2018-08-10  浏览次数:5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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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99年,河北省唐山市新集村两女童失踪。两天后,在枯井中发现两名九岁女童尸体。

  8月9日中午12时许,河北省唐山市中级人民法院宣判廖海军无罪。法院电动门缓缓打开,廖海军含着泪走出来。瞬间,媒体记者、远道而来的支持者,共20余人把他团团围住,拍照、合影,像是在迎接一名成功跑完马拉松的运动员。

  事实上,廖海军确实跑了一段“马拉松”,历时19年。

  1999年,17岁的他,被认定杀害两名9岁女童。4年后,被唐山中院判处无期徒刑。服刑11年,取保8年后,廖海军终获无罪,跑到了马拉松赛道的终点。

  同样宣判无罪的,还有他的父亲廖友、母亲黄玉秀,两人此前被认定协助抛尸,犯包庇罪,各获刑5年。服刑结束后,2010年,廖友因病去世,在此次判决前25天,黄玉秀也突发疾病离世。

  为了让抱憾离去的父母“见证”这一刻,廖海军带来了他们的遗像。走出法院后,他将遗像摆在法院正门口的花坛前,跪下、磕头。“爸、妈,我们平反了,我们是清白的。”廖海军哽咽的喉咙里,挤出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。

  

8月9日,判决无罪后,廖海军第一时间到父母坟前祭拜。

  另外,李长青提出,关于抛尸过程,三被告人在谁提议投案自首、谁不同意投案自首、谁提议抛尸泉庄水库、谁把麻袋装上双轮车、谁推双轮车、谁步行、谁推自行车、谁把麻袋推入井中,谁先回家谁后回家等关键细节上均不一致。

  对于此案定罪的关键证据--血迹,李长青也提出疑问。公安部《物证鉴定书》1999年2月12日载明,廖海军家床角处及木板上的血痕均不是被害人所留。1999年8月27日,公安部《物证鉴定书》再次确定,廖海军家西屋提取的血痕与两名被害人基因型不同,而与黄玉秀相同。木板上、墙皮上血痕基因型相同,与两名被害人不同,与廖友相同。

  “这两份鉴定,充分说明廖海军家的血迹,不是被害人的。”李长青称。但判决书并未提及此鉴定,采纳的是上海市DNA检验报告书中,“不能排除该血迹中混有陆兰的血迹”的说法。

  另外,2003年6月1日迁西县检察院的《说明》显示,随卷物证(绳子麻袋等)丢失,因为漏雨浸泡,迁址时被清洁工清理掉。

  “如果当年的检察院、法院工作人员,认真审视本案坚持原则办案,这个悲剧将会避免。遗憾的是,因为时间久远,两个不幸的孩子,可能再也无法寻求到公平正义。幸运的是,1999年的案卷还在说话,还有机会让我们听到当年的部分真相;廖海军还活着,还可以继续今后的人生。”李长青认为该案件无罪事实清楚,证据确实、充分,廖海军没有犯罪事实,公诉机关指控罪名不能成立,依据法律应认定被告人无罪。

  

  8月9日,河北省唐山市中级人民法院宣判廖海军无罪后,廖海军与两名律师在高院门口合影。

  新京报:为什么交代在东屋杀害了两名女童?

  廖海军:是我编的。比如说,他们问我死者穿什么衣服,我说穿红色的,就打我一顿,我说穿黄色的,再打我一顿,最后,我说穿白色的,说对了他们才会记录下来,也就不打我了。

  新京报:后来警方在东屋发现了血迹,这是怎么回事?

  廖海军:在农村,屋子里有血迹也是正常的。在城市里的话,可能在厨房才会有血,农村的话,磕碰出血都是比较正常的。

  现在我知道了,这个血是我母亲的,血型是一样的。测了两次都是我母亲的血,没有被害人的血。后来还去上海公安局做了鉴定,但是也没有说,就是被害人的血迹,只说不排除混有被害人的血迹。

  新京报:判决后为什么没有提起上诉?

  廖海军:我爸、妈判了5年,算上羁押期,过几个月就释放了。我怕上诉以后对我父母有什么不利的影响。

  “外面变化太大了”

  新京报:被抓时多大?

  廖海军:17岁,当时刚刚上完初二,辍学在家,帮我父亲卖菜。

  新京报:在监狱里是如何度过的?

  廖海军:每天都在重复。感觉在那过一年和过一天没有什么区别。吃饭、出工、收工,每天都是一样的。

  新京报:2010年取保当天的情况还记得吗?

  廖海军:突然就取保了。工作人员告诉我说,今天会有人来接我,等到快到的时候,我就去收拾东西准备走了。当时还以为要回看守所,拿了很多东西,但走到门口,狱警问我拿这么多东西做什么,我说不是回看守所吗,他就说回什么看守所,你妈在门口接你呢。我一听这话,脑子就一片空白了,出来看见我妈,都喊不出口。

  新京报:出来后,有哪些地方觉得不习惯?

  廖海军:最不习惯的就是科技方面。进去前,我还没见过BP机是什么样的。1999年,村里只有家用座机。等我出来的时候,音乐手机已经出来了,我都不会用。一直在慢慢学习。

  外面变化太大了,我记得附近有一条街,原来只有一座楼房,出来后发现整条街都是楼房,全是二层小楼房。

  新京报:取保后,你做了哪些工作?

  廖海军:做过小工,当过保安,还在钢厂做除尘工人。找工作的时候,我从来没说这个案子,如果别人知道,可能就不会用我了。

  新京报:取保后,村里人对你有什么看法吗?

  廖海军:眼神不一样的,那种眼神会让人感到扎心。我经过的时候,他们会悄悄议论,现在也是这样。以前总是说话的人,现在见面也就点个头。

  后来到了2011年、2012年左右,感觉环境太压抑了,我就去北戴河,在那边租房找了工作。

  “两个人都没等到这一刻”

  新京报:父母是什么时候去世的?

  廖海军:我出来不到半年,我父亲就走了。今年7月16日,母亲也突然离世了,两个人抱憾离开了,都没有等到这一刻。

  新京报:你和妻子怎么认识的,当时有没有提到这个案子?

  廖海军:是在网上聊天认识的,慢慢就自然而然在一起了。我跟她说过这个事儿,她说,如果我是冤枉的就支持我,如果没有冤枉,出来以后好好做就行了。

  新京报:回想过去的19年,你会用什么词总结?

  廖海军:“家破人亡。”最贴切了。还有就是“重生”,是家破人亡之后的一个起点吧。

  新京报:下一步打算怎么办?

  廖海军:申请国家赔偿,然后和律师商量如何去追责。

  新京报:如果申请到国家赔偿,打算用这笔钱做什么?

  廖海军:想在北戴河买套新房,然后买一辆出租车,多少能带来点利润。

  A10-A11版采写/摄影 新京报记者 赵凯迪 发自河北唐山 实习生 吕烨馨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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